她这一顿相当微妙,就好像在说:你竟是到现在才知道么?
祁言好悬喷口血,但他早就被打击惯了,现在也不觉得丢人,急急问:“那秋文康呢?为什么被排除?”
赵挚温元思齐齐转头看他,目光相当怜悯。
祁言:……
“所以你们——你们都知道?”
赵挚和温元思没有说话,他们也不用说话,表情已经代表了一切。
祁言:……
“但凡命案,凶手杀人都是有动机的,”宋采唐比较体贴,话音温柔的开口,“你觉得秋文康为什么要杀甘四娘?还是在安乐伯府这样的地方,办宴聚会这样的时间?”
祁言挠了挠头:“顺……顺风车啊。”
不是之前案件分析时就说过,凶手可能发现有别的人也要动手,机不可失,索性下手并嫁祸?
“可这并没有解释动机啊。”
宋采唐伸出纤白手指:“最普遍的杀人动机有三个,情仇,钱财,秘密,秋文康靠的上哪一样?”
“他与甘四娘五年前在青县见过,若这十八年前他二人有旧怨,那他不会帮助甘四娘,杀了反倒方便。若这怨是五年前结下,今次汴梁再聚,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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