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这么久,当天又那么乱,想查也查不清啊!”
温元思垂眉看桌上茶盏,眸底尽是思虑之色:“旁的不说,之前卢光宗案,再加这次景言案,两次皆出现的,数目庞大的金子,定然与外族有关——莫非十八年前,就有人起了异心,里通外国了?”
“还有前后两次出现的机关盒和机关图,”他抬眼看三人,神情郑重,“我有种感觉,这两边,会不会是合作关系?”
宋采唐侧耳听着,目光微闪:“现在的线索表象,曾德庸和桑正并不亲近。只看甘四娘的命案,如果是曾德庸所为,那房间里药瓶子的出现,肯定是为了陷害桑正。”
意图陷害,关系怎么可能好?
“如果是桑正杀了甘四娘,那他选择的时间地点,杀人的方式都很微妙,有羞辱嫌疑。”
羞辱安乐伯这个伯府男人,关系也不可能好。
矛盾深到嫁祸杀人,起码看起来,这两个人不可能简单的合作关系。
宋采唐说完话,目光移向赵挚,似乎想听听他的意见。
祁言后知后觉的领会到了什么,直直看向宋采唐:“所以杀害甘四娘的凶手,就在曾德庸和桑正之间了?”
宋采唐顿了顿,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