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上辈子真是很蠢,或许只要妥协了,就没那么多是是非非,有些事只要表面上看起来光洁美丽,那就够了。
嫡姐的脚步又远而近,奚娴却同时闻见了浓浓的药味。
她在铜镜中的容颜微微蹙起眉,又低垂下浓密的长睫,小声道:“姐姐……”
嫡姐只是坐在一旁,慢慢审视她,才转而勾唇浅笑道:“无事,只是来提醒你,要记得用药。”
奚娴莫名觉得森寒慢慢爬上脊背,她僵直着后背,小声道:“我喝过药了呀,您或许是忙忘了,我从来不会这么晚用药的……”
嫡姐的指节敲击着桌案,支着下颌慢慢道:“是你忘了,今天你还没用过药。”
过了小半晌,奚娴听见自己骨骼酸软的咯吱声,她回过头看着嫡姐,却见那人还是这样平静的直视她。
她露出一个羞怯的笑意,垂眸柔柔道:“这都被您发现了呀?”
嫡姐颔首,并不多话,玄色掐金丝的长裙铺散着,深邃森冷的面容带着一抹温柔的微笑。但她清晰的瞧出,女人的眼底没有半分笑意。
奚娴抓紧了指尖,才撒娇道:“你喂我吃嘛,这些日子你都少来,所以我才故意不吃的……”
嫡姐好整以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