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罢……我、我自己来。”
奚娴披着满头青丝,裹着被子的身子瞧着纤细而娇小,一张脸惨白而恍惚,就像是随时都能落泪,春草实在不敢刺激她更多,于是便使了个颜色,让其余仆从俱退了下去。
奚娴低垂着眼眸,木然得绞着帕子,开始在自己身上缓缓擦拭着,一寸寸都不能放过,每一块肌肤都要擦得干干净净。
她的在轻微发抖,一边默然无声的啜泣,却在某块被轻吻过许多遍的肌肤上用力擦拭着、擦拭着,用力把皮肤都擦得红肿。
木门吱嘎一声被推开,奚娴看见站在门外的人影。
她开始冷笑起来,低声道:“你来做什么……”
她喃喃自语道:“……你还来做什么?”
昨夜里的记忆奔流而过,奚娴已经无法想象,她究竟把一条怎样迅猛而冷漠的凶兽,引来自己床榻之上。
起初……起初还十分寻常。
就与她能够想象的那样,那个女人用微冷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征服她,她们亲吻着彼此,奚娴的面容上因颤栗的感受而露出瑰丽的色泽。
她从来没想到,与女人在一起也能这样快乐。
可是噩梦也随之而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