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她的肌肤本就很白,如今眼下的青色也难以遮盖,而从脖颈往下就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
春草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看其余地方,露出来的那几块皮肤上都被标上了记号。
可今日晨时从内室出来的只有一个高挑冷漠的女人,也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野男人摸进了自家主子的屋子。
春草虽是奚娴的贴身婢女,但奚娴嫁人之后,鲜少经常要求婢女随身侍候,故而春草对于奚娴的感情知之甚少。
她正纠结着,床上的奚娴发出了一声呜咽,慢慢把自己团了起来,就像是某种受了伤的小动物,春草小心翼翼碰了她一下,却换来奚娴软软的啜泣声。
嗓音又沙又软,叫春草想起昨夜的声响。
似乎只有六姑娘一人在求饶,而另一个人充耳不闻,还有床榻摇晃的声音,与一些细微暧昧的声响。
可春草知道,奚娴绝对不会喜欢自己的仆从在中途闯入,故而只是心中恍惚担忧着,丝毫不敢僭越。
却没想到,这一夜过去,奚娴看上去一点儿也不高兴,甚至晦暗而颓丧。
奚娴没有让春草为自己擦身,她只是勉强撑起身子,然后扯了扯唇角,沙哑道:“你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