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朕也只是合理建议。再过一阵儿长乐宫便要修葺好了,那么大的宫殿,总该充些人气儿。”
听着谢正卿与娘说这些,苏妁也只低头浅笑。不管是谢正卿还是她娘,私下与她在一起时皆是无话不谈,可这两位她最亲近的人碰到一块儿时,却是生份的尴尬。
桐氏这方注意到女儿在一旁偷笑,肘她一下,提点道:“妁儿,你还没给皇上行礼呢。”
饶是外命妇,桐氏也早寻人熟悉了宫中的规矩,知道即便是私下场合,皇后见皇上时仍要依规矩行礼。
苏妁看看谢正卿,然后又看向娘,有意调节下气氛,便拿出平日里在家时无拘无束的姿态来:“娘,皇后给皇上行礼,那是竖典范给六宫看的。可如今这后宫就只有女儿一人,私下与寻常无妻无异,做这些虚礼做什么?”
“你这孩子……”桐氏眼睛瞪得老圆,苏妁与谢正卿恩爱她自是知道,可这话说的也太没分寸了!
谢正卿却出言鼓励:“妁儿说的极是,没有外臣与百姓在时,咱们就只是简单的一家人,做那些虚礼给谁看?”
眼见小夫妻俩一唱一和的,桐氏倒觉得自己好像太一板一眼了,看来她这些日子特意去熟悉的那些宫中规矩算是白学了。不过亲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