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可外出露面吗,二娘就赶紧也让人给婵儿捎了个信儿,叮嘱她别出门儿,故而婵儿知道你今早要来。”
拆开信,苏妁大体看了看,信上并没说什么内容,只是苏婵约她去留香馆的二楼某个雅间一见。并反复说十万火急的要事,一定要到!
苏妁这就不明白了,既有要事苏婵为何不直接回家里来?
“妁儿,婵儿到底如何了?她有没有说这些日子在杜家过的怎么样?”柳氏问道,苏明远也眼神迫切的盯着苏妁。
看看二伯二娘,苏妁只觉这气氛怪异的很!便将信合上,言道:“二伯二娘,苏婵只是约我去酒楼一见,并未说那些。不过你们为何如此紧张她?”
苏明远看看柳氏,夫妇二人脸色各自为难了下,然后苏明远便说道:“妁儿,二伯也不瞒你了,其实自打一个多月前的那次回门宴后,我和你二娘就再也没能联系上过婵儿。”
听了这话,苏妁脸上一怔,既而皱皱眉头:“没能联系上?”
苏明远点点头,“之前你二娘身子不好时,我就托人去杜家捎过信儿,希望婵儿能回来看看,结果没有等来一点儿回音。”
“再后来三弟收到调任冀洲巡府的圣旨,我便与你二娘亲自去杜家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