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回头时见马车已从原门驶了出去,二伯正将门又关好。苏妁不禁心下彷徨,大家这么谨慎,难不成真要发生什么大事了?可是现在谢正卿的大权掌的稳稳的,谁敢来动摇他呢?
“妁儿,快给二娘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柳氏从昨晚就一直吊着一颗心,那公公把话说的吓人,却也不告诉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摇了摇头,苏妁自己知道的也不全,“二娘,妁儿也不知,只听说今日那伽国的公主进京,为显两国世代友好,要同谢首辅巡京一圈儿。”
“巡京一圈儿,这不是好事吗?巡京本就是给咱们老百姓看的,为何还说的那般吓人,说什么露脸儿就有危险!”柳氏愈发不解。
轻吐一口气,苏妁也是糊里糊涂的。这时二伯苏明远手里拿着一封信进来,想是苏妁随柳氏离开后又有人来叩过门。
苏明远走到苏妁跟前,将信递给她,语气略带急切:“妁儿,这是杜府刚刚送过来的信!你快看看,可是婵儿在那边儿遇到了什么事?”
接过那信,一看上面明白的写着“苏妁亲启”,苏妁边拆开,边纳闷道:“二伯,杜家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
“噢,”柳氏不好意思的笑笑:“昨晚不是宫里来人说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