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说婚礼的事先别通知亲朋好友,因为她正月里工作可能有点变动,估计到时候不太方便,等确定了再说。
江家二老向来是善解人意的父母,也十分支持女儿的工作,听她这么说,自然是应了。
其实江漫也不知道自己还要考虑多久,她自认从小到大是个果决的人,当初和喜欢了七年的许慎行分开就可见一斑。
然而,如今好像性格中所有的优柔寡断犹豫忽然就如同火山爆发,每天都在纠结中,她甚至怀疑自己可能永远都没办法在这件事上下决定。
就这么又过了两个星期,程骞北除了派人每天上下班开车护送江漫回家,倒也没打扰她。
年假之前,单位组织登山,江漫正好许久没放松,算是找到了个机会去透口气。
也不知是不是憋久了,本来体质一般的她,竟然一骑绝尘一口气登上了山顶,体力直奔几个摄像小哥。因为大部队还没上来,她就去了山顶那座庙里拜了拜。
她其实对烧香拜佛没什么兴趣,但有时候有些东西无处发泄时,好像拜拜菩萨也是一种排遣方式。
烧完了香,她又买了一块许愿牌,写上自己的心愿后去挂上。
庙里的许愿牌按年份排列着,江漫挂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