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唇□□到江漫的嘴角,探进舌头勾缠着她时,她才清醒了几分。
这种久违让人沉溺的亲昵和黏缠,让她警铃大作,顺手将他一推。
程骞北胸口还未完全痊愈的伤处被碰到,吃痛地呻;吟了一声。
江漫吓了一跳,转过身惊慌失措问:“我弄到你伤处了?”
程骞北轻轻吐出一口气,借着台灯的光线,看向她紧张的神色,摇头道:“没事。”顿了下,又轻笑了声,“你看,你还是关心我的。”
江漫瞪了他一眼,背过身躺好,懒得再理他。
也不知是不是怕她再来一掌,程骞北没再乱动。
两个人已经一个月没有同床共枕过,当熟悉的感觉和气息扑面而来,江漫才意识到,原来不知不觉有些东西早就刻在骨子里,有那么一刻,她几乎想告诉自己,算了,何必那么钻牛角尖,一个男人是真心实意爱自己的不久够了么,他也并没有真正的伤害过自己。
但这种冲动,很快又被理智所驱散。
人生还有那么漫长,她实在不敢就把自己的余生赌在这么一个人手中。
再想想吧!她在心里说。
一夜睡得还算安稳,隔日起来吃早餐时,江漫特意同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