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一边道:“郡王,咱们去后面说话吧!”
铺子后面有一个小小的院子,收拾得颇为简单洁净。
赵郁进了堂屋,在方桌边的竹编圈椅上坐了下来,屏退侍候的人,这才看向知书:“说吧!”
知书也不含糊,先行了个礼,然后把自己知道的都竹筒倒豆子全说了出来:韩侧妃让韩福在外放官吏债放高利贷,开当铺和解铺;韩侧妃派韩双和韩单兄弟以做海外生意的名义进行海上走私,和海盗勾连;韩侧妃和礼部侍郎蒋文琦勾结,卖官鬻爵......
赵郁听得俊脸又青又白——他知道自己这位母妃能量很大,做事极有门路,能办到许多别人办不到的事,又下手极狠,从不留后手,因此连福王正妃孟王妃都不敢动她,只能避其锋芒,却没想到他母妃的手居然伸得这么长!
知书见赵郁沉默不语,俊脸微凝,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是退无可退了,只有豁出去了,便道:“这都是我娘和我说的,郡王如若不信,晚上把我娘叫来问问就知道了!”
赵郁看向知书:“还有么?”
见知书眨了眨眼睛看着他,赵郁便提示道:“和秦氏有关的事,你知道多少?”
知书得到提示,想了想,便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