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这辈子再也不喝酒了。
写完之后,晴兰有哭着打滚,捂着脸喃喃着不能见人了。
她感觉自己一生的脸皮,都在昨晚丢尽了。
又有人在门外通报,驸马求见。
晴兰:“能见吗!!不见不见!!让他快滚,滚得远远的,不要再来看我了!我都没脸见他了!”
过了一会儿,莺歌拉开门,兴奋道:“殿下你快听!驸马在唱歌呢!”
门一开,嘹亮动听的歌声就钻进了晴兰的耳朵里。
那歌声围绕着她,忽近忽远,正是新婚那晚诱她出门去的歌。
晴兰脸色一变,嗔怒:“讨厌!!又来惑我!”
歌声里带着笑意,时而歌,时而朗声笑,晴兰差点着了迷,回过神来,愤怒地合上门,恼道:“你们就说我脸皮都借给他了,现在无颜面见他了!要他快些闭上嘴,不要再丢人下去!”
好久之后,歌声断了。
晴兰内心一阵失落,坐在地上,擦起泪来。
心底有个声音,似嘲笑也似叹息:“没有勇气逾矩,就一辈子做个笼中鸟吧。”
晴兰喃喃道:“不是……”
“不敢出格,你就这样过吧。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