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傻了,闷声笑了起来。
怀里的晴兰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脸蛋打了两抹艳红艳红的胭脂,两弯高高竖起的眉,睡梦中还在咯咯笑。
“真有意思……”步溪客想,“娶妻,可真有意思。”
然而,第二天一早,晴兰揽镜一照,就翻脸不认人了,当知道她昨晚都做了什么后,晴兰把步溪客连哄带赶请了出去,然后就紧闭大门,再也不开了。
起初,步溪客以为她也只是气一会儿,没想到练完兵回来,她竟然还不让自己进去。
步溪客问嬷嬷:“殿下还在屋子里面打滚吗?”
嬷嬷未答,但脸上的表情非常震惊,似乎在问他,你怎么知道殿下在屋里打滚?
步溪客笑了起来。
他下马,整理了衣襟袖口,绕着公主府走了起来,边走边唱。
晴兰这一天在屋里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一回想起昨晚自己的失态,就羞得满地打滚,嘤嘤跺脚。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再也不见人。
听人说步溪客求见,晴兰把头摇成拨浪鼓,一个劲说:“不不不,不见他!我不能见他!!”
她哭唧唧爬起来,再次洗了把脸,换了件素花衣,写了封信,大概意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