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那个环境,也就不害怕了。”虞奴还在低头擦拭眼泪。
“我不是这个意思。”涂绵绵望着她,面色平静,“可是你来的时候,不是说你要被陪葬吗?”
“……”
虞奴擦拭眼泪的动作顿了顿。
房间里一瞬间陷入死寂的沉默,仿佛地上掉根针都能听得见。
虞奴的眼角还挂着一滴泪,更显得她楚楚可怜,娇艳欲滴。涂绵绵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这让她突然想向后退几步,逃离虞奴的视线。
“你别误会了。其实有时候想起来,比起当别人的妻子,奴家还不如去陪葬,但奴家还是想好好活着。”
好好,活着吗。
涂绵绵沉默地望着她,一言不发。
虞奴把杯子放在桌上,低垂着眉眼说:“那,奴家就先回去了。你今天不舒服的话,奴家会帮你把今天的工作做了的。”
“虞奴啊。”涂绵绵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虞奴一愣。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等待着涂绵绵的话。
涂绵绵说道:“一直知道你会巫术,但是……你还没说过,你都会哪些呢。”
她低垂着头,露出的天鹅颈修长。
“犬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