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拿着一杯温水和一颗话梅糖。
药闻起来太苦,涂绵绵的胃一阵阵地犯恶心,她仰头喝了药,结果虞奴的温水喝下,最后含上话梅糖这才默默松了口气。
她从来没有因为喝药的事情而犹豫过,这些天却像个小孩子似的,令人头疼。
“绵绵,你平日跟饕餮的接触多吗?”
再次被提起两人的关系,涂绵绵却很难产生反感的情绪。她含着糖,含含糊糊地说:“唔……还好吧,大家都是正常的关系。”
“真羡慕啊。”
“羡慕……什么?”
“在犬封国,能跟着实力强大的男子,才是真正的幸运呢。”提起这件事,虞奴的脸上带着几分悲戚,“男子生性好斗,生死不过瞬间,但失去丈夫的妻子就只能去伺候生者。”
“有的狗有成百的妻子,却像一个穷凶恶极的男人养着成百条狗,无聊的时候就让她们互相厮杀,完全没有把女人当成自己的妻子。”
“女人生来为奴,这就是她们的命,就连我也难以逃脱。所以如果能跟随一个永远不会打败仗的丈夫,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涂绵绵怔怔看着她片刻,问:“虞奴啊。”
“没事的,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