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气,“就像她这样的,等到出院了以后,何家早没她的地方了!我真是没想到我会生出这么不中用的东西,连个孩子都保不住!还能做些什么?”
“够了!”时伟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懑,冲陈云思大吼了起来,“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疯子有什么区别?躺在这里的是你的女儿,她没了孩子已经伤心欲绝,你还要逼死她是不是?”
陈云思没见过时伟和自己动那么大的火气,刚才的气焰有点儿偃旗息鼓。
但她瞧着时笑此刻的样子,再想想何延成对这件事的态度,她就没办法去想别的事情,只能是担忧未来的生活是不是会没了这个金龟婿的庇佑。
“你冲我喊什么?”陈云思反击回去,“她流产是我害的吗?说到底,都是白星尔那个灾星的问题!”
“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啊?”时伟简直以有这样的妈妈而感到可耻、感到悲哀,“星尔去餐厅是和笑笑化解矛盾的!两个人眼看就要有进展,要不是忽然……”
“你知道什么?”陈云思又提高了音调,“那个姓白的,不是灾星,是什么?克死了她爸爸,又害她妈妈一直疯疯癫癫的!当初咱们家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一个不吉利的脏东西,真是晦气死了!”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