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时笑的身边,紧紧握住了她冰凉的手,对她说:“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一定没事的。”
……
时笑住进了医院里最高级的病房。
何延成人不在,却是下了指示:只要时笑的身子可以支撑了,就把人送到最好的私立医院里静心的调养着。
这举动看起来是情深意切,但实则就是花钱买清静。
等到时笑彻底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了傍晚。
当她得知自己已经流产之后,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默默的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然后眼睛盯着窗户外面,一言不发。
时伟见她如此,心疼不已,握着她的手,说:“笑笑,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
时笑没有回应,把手抽了出来,继续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笑笑……”时伟红了眼眶,“想哭就哭出来,想闹也别憋着。哥在这里了,哥陪着你啊。”
面对时伟的痛心不已,时笑还是没有给出任何的反应。
她只在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着一个事实:孩子没了,她和江尧唯一的纪念,没了。
“你瞧瞧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陈云思在何延成那里吃了闭门羹,心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