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阮寒山的竞争对手,阮寒山的心里一定很难受,很不是滋味。
开昕不知道如何安慰阮寒山,便坐在他的身侧,也用自己的手一下一下地顺着他的背。
阮寒山宽厚的背先是紧绷地一僵,随即便放松了下来,似乎接受了开昕这种无声的安慰。
团团边在爬行垫上爬,边用小手推着小汽车在垫子上行驶,肉肉的小屁股在前方一扭一扭的。
开昕不禁轻笑了一声,阮寒山这时兀地开口问道:“你觉得谁会赢?”
开昕没料到他会突然提了个问题,立刻下意识地答道:“你。”
“答得这么快?”阮寒山侧过头来,嘴角终于出现了一抹笑意,“为什么觉得我会赢?”
“直觉。”开昕被他的目光看得耳朵一热,急忙拖儿子一起来,“团团,你是不是也觉得爸爸会赢?”
团团抬起了毛绒绒的小脑袋,扭过头来,小嘴巴笑开了,举着手上的小汽车,中气十足地“呀!”了一声。
“这就是‘是’的意思。”开昕笑道。
阮寒山被逗乐了:“既然团团都发话了,那我必须得赢了。”
第二天早上,阮寒山和开昕抱着团团离开房间时,听见了三楼走廊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