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开昕,也只是默默地低头吃饭。
而坐在餐桌那端的阮老爷子,像是没发现这诡异的氛围,边吃饭边看着一旁的团团吃白玉南瓜泥。
团团越来越习惯用勺子自己吃辅食了,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的碗,小手握着软勺一口接一口地吃,谁说话都不抬头,吃得香极了。
团团吃完了,阮老爷子抬起头来,淡淡地说道:“无论比试结果如何,输了的人都要心服口服,以后也不能再重提此事。”
阮承凯和阮寒山分别应了声,表示知道了。
吃完晚饭后,开昕和阮寒山便抱着团团回房了。
小团团下午睡得很饱,这会儿还没有困意,肉墩墩地坐在爬行垫上玩着黄色小汽车。
阮寒山坐在他的旁边,表情凝重,蹙着眉头用手一下一下地顺着团团的背。
开昕坐在一旁,能够感同身受阮寒山的感受。
阮寒山的父母没管过他,对于阮寒山来说,大八岁的小叔阮承凯肯定扮演了一部分父母和兄长的角色。
那是一种又尊敬又亲密的感情,和小阮寒山一起长大,在他的生命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现在曾经一起搭帐篷的小叔,却因为凯恩集团的总裁一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