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大师掐指一算,道:“若要化解,还需要赵老爷谨记,勿滥杀生灵,多积福行事,布粥施布,造福百姓。”
赵老爷一一点头,却听大师接着道:“最重要的是,赵老爷业障过重,不得走仕途,否则祸及家人!”
赵老爷一听,这还得了,他这回气也喘不匀了,一副风中残烛状。半晌儿,才有气无力道:“大师,就没有旁的法子了吗?”
大师摇头,肃然道:“没有。”
如此,赵老爷纵是再心不甘情不愿,也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他虚浮无力的坐在太师椅上,端了几次都没将茶端起来。
一直在门外偷听的赵汐朝见此情形,猜想赵老爷该是听进去了,这才大松口气。她暗暗窃喜,倒退几步往回走,突然“嘭”的一下,撞到了一堵人墙。
这男人的胸膛啊,跟女人是很不一样的,它很硬。
赵汐朝揉了揉撞得发红的额头,眼泪汪汪的看着眼前的赵苑,幽怨道:“怎么是你啊,你不在梅院读书,怎么跑这儿来了?”
赵苑定定的望了赵汐朝两眼,将手里头的字贴举过头顶,淡淡道:“这是你写的?”
赵汐朝点头,“是啊,就是我写的。”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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