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大师告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师摇了摇头,长叹口气,“唉,我见赵老爷与道法有缘,这才指点一二。贵府原先怕是犯血腥的吧?”
赵家祖上就是杀猪的,手里自然沾了血腥。这事儿满咸州的人都知道,也不算什么稀奇事儿。可偏生赵老爷信了。
赵老爷连连点头,上前握住大师的胳膊,直叹气道:“大师啊您可真是神机妙算。不瞒大师说,我这祖上是杀猪的,手上不知沾了多少血腥啊!”
大师道:“是了,屠杀生灵本就有损阴德,贵府后来经商,又是险中求富贵的生意,更是犯了大忌啊!轻则财运不顺,重则祸及家人啊!”
赵老爷一听,险些一个趔趄摔地上,他扶住赵夫人的手,眼泪汪汪道:“冤孽呀,冤孽,我就说不能下海经商,应该去南方卖药材,老二非不听!这下害苦我也!”
他气得捶胸顿足,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柱子上才甘心。
赵夫人询问道:“大师,这可有化解之法?”
大师摸着雪白的长胡须,摇头晃脑道:“若要破解,其实也不难。”
此话一出,赵老爷精神为之一振,他道:“什么方法?只要是我能做到的,花再多的钱都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