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汐朝暗暗琢磨起来,若说这药材铺子卖假药,的的确确是个大事。一旦被查出来,搞不好就是杀头的大罪。可事实上,这人参也只是运输过来时受了潮气,顶多也就是以次充好。
如今,这药材铺子也封了,人也抓进去了。怎的还要狮子大开口,要五百两黄金?
知府大人莫不是以为赵府的银子都是大风刮来的,顺着河水淌来的?
汐朝越想越觉得这知府定是要讹老百姓的血汗钱,遂道:“娘,这事爹爹知道了没有?”
她这话不问还好,赵夫人一听,越发恼火了,她道:“打今天天不亮,你爹就出门去了。我都派了好几个小厮去找,满咸州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你爹的影子。谁知道他又去哪儿了?”
如此,汐朝忍不住暗暗叹了口气,心知她爹这约莫又是跑那个秦楼楚馆风流快活了。可她又不好说出来,以免伤她娘的心。遂安抚道:“娘,你别太担心了。事情总会有转圜的余地,等爹回来,你好好同他说一说。二叔到底也是自家人,能帮还是得帮一回,否则就二婶那张嘴,还不知道在外头怎么乱说呢!”
赵夫人恼恨的牙根痒痒,低声骂道:“果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今个还奇怪了,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