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道:“你二婶啊,这回算是吃了大苦头了。你二叔名下的药材铺子里进了一批新药材,听说还是从冀州那里水运过来的。不知怎么的,就受了潮气。前几日知府大人的夫人难产,好容易才生下孩子,可是大伤了元气。府上下人就去药材铺子里买上好的人参。谁知道买回府,知府的夫人一连用了几回了,身子不但不见好转,反而越发体虚了。知府大人找来大夫一看,才知这人参是次品,且受了潮气。”
汐朝惊道:“既然受了潮气,服用也无效果。那知府知道后,岂不是要找药材铺子的麻烦?”
赵夫人叹道:“谁说不是呢,这药材铺子也被查封了,里头的掌柜子和店小二也进了大牢。也幸亏你二叔买通了官差,这才躲过一劫。你二婶今日就为了这事过来,说是要赔给知府大人五百两黄金。”
汐朝震惊了,她道:“五百两黄金?知府大人是要吃人吗?这么多银子,二叔家怎么拿得出来!”
赵夫人道:“话是这么说,你二婶今个就过来哭求,死活让咱们长房掏这个银子。你说说,长房和二房在你祖母活着的时候,就已经分家了。他二房成日挥霍,节前年后,也没个回礼。一到关键时候,还指着咱们长房,这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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