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在地上,“啪”一声把她吓得忘了笑,看着直挺挺躺在地上的冰袋发呆。
半响,才想起应该把冰袋捡起来的。
捡起冰袋。
没经过任何考虑,冰袋狠狠朝一个方向砸去,台灯应声得倒。
宋猷烈那小子太欺负人了,该死的,光是靠一张嘴就把她骗得泪流满面,甚至于,甚至于,那句“我们走吧”就差点脱口而出。
“我们走吧。”
“要去哪里?”
“不知道,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想把戈樾琇一辈子藏着就藏着。”
多傻,傻得让她愤怒。
反正台灯也坏了,就让它坏得更彻底,把台灯举得高高的,在往墙上砸去的最后一秒,手生生收住。
这里没人帮她收拾。
戈樾琇被惯坏了,她只会摔东西,她不会收拾东西。
不会,也不愿意,自己摔的东西自己收拾,非常的无趣。
还有,不到四十小时就是外公生日。
外公的医生和她说了,贺先生留下这个世界看风景的时日不多了。
也许……也许明年生日都没得过。
来之前,她发誓,会乖巧,会安静,会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