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咖啡馆没有便利店该有一个吧?可还是没有。”
眼珠子一动也不动瞅着他,眼眶里旧的泪水垂落,新的汇聚。
他目光落在她眼角处,叹息了一声,举手:“我亲爱的表姐,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不知道这样的逗乐方式会把你惹哭,是我的不是,下次不和你玩这样的游戏就是了。”
宋猷烈走了。
刚刚好十分钟。
离开前,还以表弟的身份安抚她,说要是他说的那些话让她感到难受的话,就当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在被甩后表现出的不理智行为。
“戈樾琇,我们扯平了。”他语气平静。
平静看着她,平静朝她伸出手。
这样也好,这样她就无需愧疚了,无需因为太过愧疚吃那些该死的药,无需在热牛奶里放上安眠药。
戈樾琇回到自己房间,她现在一张脸都哭肿了,要是被外公看到了非得细细追究,总不能告诉他外公我和阿烈刚刚玩了很刺激躲进衣柜的游戏。
一想到自己金鸡独立在衣柜里的那副样子,戈樾琇开始笑个不停。
笑归笑,脸肿的事情还得想办法解决。
拿来了冰袋。
匆忙间冰袋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