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敲响我房间门让我去分生日蛋糕时,阿烈正在摸我。”是的,摸了。当她手离开他手背时,他手却放在原来的地方,戈鸿煊说得对,戈樾琇就是一个婊.子,身段放得无比柔软,看着他,眼神能有多勾人就有多勾人,覆盖在上面的手动了,从开始的小心翼翼到肆意鲁莽再到带着愤怒的破坏欲。
宋猷烈,别担心,它不会坏的,它既不是大白馒头,也不是易爆的气体更不是毫无生气的皮球,你怎么生气怎么破坏都不会坏掉。
敲门声还在持续响着。
慢吞吞扣上衣扣,来到窗前,宋猷烈的身影已经遍寻不获,关上窗户。和门外的人说:“小姨,我还是不去了,我现在身体还很不舒服,代我向阿烈说生日快乐。”
十二点,从花园传来生日歌的大合唱。
初冬,浓冬,初春,春逝,初夏。
初夏时节。
四四方方粉色围墙里,白色花架爬满紫藤,日光一缕一缕穿过紫藤缝隙落,折射于地面的白色碎石上。
方方正正的桌上放着西瓜,西瓜刚从土国空运过来,戈樾琇把西瓜切成两半,拿着勺子有滋有味,一勺复一勺,很快半只西瓜被吃光了。
赤脚踩在碎石上,把折射到碎石上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