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我疼。
“哪里疼了?嗯?”柔声问。
拉着他的手,落在自己胸前,那朵盛开的鲜花上。
无任何犹豫,他一举撕开她的衬衫。
挂在眼角处的眼泪伴随大片雪白跃入彼此的眼眸垂落。
拉着他的手覆盖上,当她和洁洁一起泡温泉时,洁洁总是说没人能抗拒得了她,因为,它们是如此的美好。
宋猷烈,这就是成长的秘密。
这是她给她的甜莓准备的生日礼物。
“在洁洁的家乡,一旦男孩摸过女孩的身体,从此以后,就不能再拥有别的女孩。”在他耳畔轻声说着。
敲门声响起。
任凭敲门响着,目送他从窗户离开,离开的身影是如此决绝,决绝身影伴随他离开前那句“戈樾琇,我唾弃你”让敲门声变得一点也不美妙。
现在,在门外敲门的人是贺烟,之前戈樾琇特意强调“小姨,阿烈吹蜡烛前记得通知我”,一切都是为了以后能有那样一个时机,和小姨回忆宋猷烈十四岁生日这年时,告知“小姨,阿烈十四岁生日那年,在十二点来临前的数十分钟里,大家忽然间找不到他了,你猜,他都去了哪里,小姨我和你说,当时阿烈和我在一起,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