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樾琇的人生从她懂事以来就忍受不了一丁点无聊,这听起来和一名多动症患者没什么两样,通过各种各样的动态动作才能压下心理生理产生的躁动。
好了,现在不是自我反省的时间。
看了一眼蓝色的新泽西桥,垂目,眼帘再掀开时,蓝色新泽西桥和街头广告没什么两样。
戈樾琇想过要见宋猷烈得费一点劲,可没想到费很多劲还是见不着,前台人员是一名中年妇人,这位瞄了她一眼后就暗地里翻白眼。
翻完白眼后是职业笑容。
笑着问她有预约吗?
“没。”
中年妇人收起笑容,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能让我和宋猷烈……”见中年妇人作势要从椅子起身,慌忙改口,“能让我和宋先生通一次话吗?”
中年妇人拿起座机。
但,那是一通打到保安室的电话。
戈樾琇只能出示自己的记者证,还附上联合国特邀观察员证件。
中年妇女把目光投向大厅,分明是:保全人员动作太慢了,这打扮花哨的女人行为十分可疑。
呼出一口气,戈樾琇从包里拿出一只耳环。
“它是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