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送给我的。”耳环在中年妇人眼前晃动着,在说这话是戈樾琇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
耳环原本是一双的,当她戴上它时其中一只被宋猷烈丢到海里喂鱼了。
宋猷烈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戈樾琇自然心知肚明,耳环原本应该戴在另外一个姑娘耳朵上,她任性惯了,要把耳环占为己有对于她来说不是一件难事。
结果,耳环变成是宋猷烈“送”她的了。
即使只是一只,那也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直到现在戈樾琇还留着这只耳环,以一名精神疾病患者的心态来解释,为什么要一直留着这只耳环,大致是因为耳环是别人的。
这世界有那么一种人,别人的东西才是最好的,戈樾琇想她也许是这一类人,当然,这个特征只针对宋猷烈。
如果再解释细一点的话,这纯粹是占有欲在作祟。
对偷偷种在后花园的甜莓她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限。
这个理念一直未曾改变。
对于那只在晃动的耳环,中年妇人视若无睹。
“女士,您稍微思考一下,男人会在什么样的状态下送女人耳环?”嘴角堆着笑容,“换个说法,女士您这是在为难我,这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