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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我的话?就因为翻遍全身也筹不齐一顿饭钱?而电视里的年轻人是乘坐专人飞机离开现场的?”男人很不高兴。
女人一本正经:“我没说不相信你,我发誓。”
片刻。
“顾澜生,电视里的年轻人我也认识,如果我告诉你,只要我一通电话,就可以让他飞奔过来,给我系鞋带你信吗?”女人说。
看来,不仅只有约翰内斯堡的女人会犯蠢,张纯情摇头。
重新迈开脚步。
“顾澜生,我刚刚可是表达了我对你的信任,现在该你了。”
背后那对男女声音被夜风越拉越远。
依稀,风里送来——
“你这是在变相告诉我,你鞋带松了?”
经过街道转角,张纯情回过头。
晕黄路灯下,男人在给女人系鞋带,女人正仰起头,外套帽子往后滑落些许,从帽子里滑落的长发在夜风中如柔软的黑色缎条。
次日,《城市报》和《星期日时报》像约好一般,都在新一期头版头条刊登了宋猷烈的相关信息。
《城市报》刊登的是对宋猷烈的专访文章,文章作者为屡获殊荣的媒体人科莱,文章文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