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的语言。“知道了,知道了”她总是答应得很随便。
杜立新离开后,张纯情才重新拾起那本中华词典。
异国他乡,这便是乡音了。
那个男声用中文说:“我认识电视里的那个人。”
我认识电视里的那个人?几步之遥的那家裁缝店电视机里,宋猷烈在和那位叫翠西的记者说再见,俊美的五官让摄影师直接无视那位叫做翠西的记者,镜头只锁定sn能源年轻的首席官。
所以,讲中文的男人口中“那个人”应该说的是宋猷烈了。
这边,裁缝店师傅正在苗头苦干,一边帮忙打手的女学徒魂俨然被电视机里的青年勾走了。
真是……真是……
背后的男声又说了一句:“曾经有过那么一天,我和电视里的年轻人共享过一包香烟。”
张纯情心里有小小的讶异,让她讶异地不是男子说的话,而是男子的声音听起来似曾相识。
似曾相识的男声之后,是女声:“年轻人?说得你好像很老似的。”
同样是中文,女声的声线很柔和,柔柔的懒懒的,像洒落在向日葵上的秋日,看着听着忍不住身体一歪,头枕在草地上,困了就睡觉不困就继续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