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喝酒。”这话轻飘飘从顾澜生口中溜了出来,听着十分自然。
远道而来的客人偷喝了邻居家的酒怎么想都不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再有,顾澜生的确不会喝酒。
阿米奴大叔没再关注酒少了的事情,他用烧水壶暖起酒来。
找来下酒菜,把热好的酒倒进杯子里,又招呼远道而来的客人坐在他旁边。
酒下肚,这位俄罗斯大汉开始抱怨起他的工作来:科拉港的风雪;科拉港的酒鬼们;科拉港的船主们……
如果没上那趟列车,顾澜生会礼貌性附上一两句,但这会儿,他不想提及这个港口。
思绪回到昨晚那杯酒过后。
那个醉汉说了,在车厢里十个人叫醒他之后会忘记第一个叫醒他的姑娘,同样的道理,当看完那张照片十次之后,他就可以忘记照片里的女孩。
十次他已经用掉三次,还有七次就可以完完全全忘记那趟列车,和那趟列车上蓝色眼线女孩。
“叮咚,叮咚——”门铃声再次响起。
这次,站在门外的是维多克。
维多克带来了这座城市昨晚发生的两件事情。
第一:昨晚十二点,摩尔曼斯克政府发布紧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