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墨绿色的光在窗外游离着,由南到北,又由北至南。
极光。
笑了笑,淡淡的酒香袭来。
在淡淡酒香中,说:“一点也不像美杜莎的眼神。”
摩尔麦斯克的极光一点也不像美杜莎怨恨的眼神,倒像是女人曼妙的腰肢,这女人还穿着一件印有“列宁号”号破冰船的夹克衫。
对了,还有另外一个人穿着这样的一件夹克衫,于天空之境中,像一匹风。
在漫天极光下,顾澜生想起新西伯利亚的寒风,当他站在那块刻有“我,在这里找到爱情,结婚了”的指路标下,一切似乎变得奇怪了起来。
“叮咚,叮咚——”持续的门铃声让顾澜生不得不再次用力掀开眼帘。
这一次成功了。
在头痛欲裂中,顾澜生打开门。
站在门外的并不是维多克,而是阿米奴大叔。
阿米奴大叔来要回他的酒壶。
天气太冷连续上了二十小时的班,需要喝上一杯暖暖身体,他发现酒壶忘在邻居家了,再然后,他发现自己出门时把钥匙反锁在家里了。
当着顾澜生的面,阿米奴大叔一再垫了垫他的酒壶,面对阿米奴大叔疑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