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抿着嘴角的那张脸,那一头黑色直长发从小就陪着她,直到她长成大姑娘,直到她嫁给了一个萨米族的小伙子。
手轻触那抿着的嘴角。
问:“那为什么如此轻易的把结婚戒指送到素昧平生的人手上,还谎称它就值五百卢布,你不知道吗?很少有人会把五百卢布的东西放在心上,其实你心里是知道的,那枚戒指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被丢进垃圾箱。”
久久凝望着照片里的那张脸。
低低说出:“但你哭了,那可是惋惜的泪水?其实,你心里是不是也希望收获车上那对情侣的那种情感生活?”
那时,那些人一定不知道,在那节车厢里其实有两位姑娘在这天完成终生大事。
只是,那个亲手为你戴上戒指的男人为什么没有和你坐上那趟车。
手指在照片上敲着。
目光依然没离开那张脸,你看,你把一个有潜质当福尔摩斯的年轻人难住了。
勾起嘴角,瞅着她:
你可是被萨米族人挂在屋檐下一只只被风干的驯鹿给吓到了,你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把那么美丽的生物给杀掉,就为了满足食欲获取营养?你心里唠叨着要尊重民族传统,我不吃就行了。但哪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