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萨米族新娘。”
所以,那在地上拖行的白色礼裙其实是一件婚纱。
顾澜生关掉电视。
维多克家的电视机够老的了,它摆在哪里就像一个老古董,盯着那个老古董顾澜生想起维多克那位邻居阿米奴大叔忘带回去的酒瓶,那个造型扁平的不锈钢罐也像老古董。
顾澜生找到酒瓶,垫了垫,似乎还剩下不少。
倒了一些酒到杯子里,那颜色看着像牛奶的液体是阿米奴大叔的自制酒,维多克说那叫奶酒,是老一辈俄罗斯人的心头好,口感淡甜但酒性极强,和中国的白高粱差不多。
一口气,顾澜生把大半杯酒全部喝光。
洗好的酒杯放回原处,看了一眼天花板。
天花板没有变成万花筒,看来,维多克的话夸张了。
顾澜生打开维多克房间门。
今晚他不用睡沙发,这是好事情。
挂外套时,顾澜生看到从外套兜里露出小小的一角,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发挥了作用,手不听从脑部神经指示,轻轻一抽,整张照片就躺在他手掌上。
照片被放上了桌面,拉来一把椅子,坐上椅子再打开台灯。
在橘色的光线下,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