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呢?”林许榛问,大而空旷的眼眶里透出疑惑的光。叶易鹏轻轻地揽住她。
村长愣了愣,回头看了眼屋内,说:“那孩子独自一人要到镇上去,澄铎他们出去找他……一个村民骑着三轮车回来,就正好把孩子带回了,结果……”
听到儿子的名字,林许榛的眉头皱了皱,她转过身,靠在丈夫肩头忍不住哭起来。
鹏鹏舅布满血丝的双眼睁大了些,他站起身来,声音苍老,却带着一股不可反抗的威严:“现在就是猜想,他们可能脱险了,正躲在哪个地方,我们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快点找到他们!”
“找到他们……”一位家长说,抬手捂住眼睛,无力地哭出来,“我就让他不要来了!不要来!偏不听!”
“现在说这些能有什么用呢!”许是一对父母,做父亲的痛切地说。
三对父母,六颗悲恸的、希望和绝望并存的心,这时候聚集在一起。
搜救行动还在继续,从早到晚。时典答应妈妈不做傻事不胡来,于是跟在爸爸身后,在该出去的时候出去,该坐下的时候坐下。
山里的天气多变,午后下了一阵瓢泼大雨,时典被爸爸掩护着在回到了面包车上,搜救队也暂时收队,大家都担心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