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抹净。
时典捉住他的手腕,眉头越皱越紧。
“大哥哥、大哥哥是……”男孩抬起头,脏兮兮的脸上,两对鸽子蛋大小,干净的眼里噙满了泪水,“是因为救我才……”
时典咬下唇,眉心已然皱得解不开。
她蹲着,往孩子面前走了几步,放轻了握在他手腕上的力量,颤抖着声音问:“在哪里?大哥哥在哪里救你的?”
“在山洞那里。可是他们去找了,都没找到!”男孩一说完,丢下画字的棍子,起身跑进屋里。
时典猛地站起身,亮得刺眼的天空忽然变成混沌的一片黑暗。
她晕了一会儿,手在空气中摸索着,最终摸到爸爸粗糙的手。
时正声扶住她,看了眼乱七八糟的沙子和印记,马马虎虎地可以辨认出“叶”和“铎”两个字。
“村长……老师……”时典朝着屋门喊两声,声音却逐渐低落,低到连她自己都不太听得清,“那个孩子,你们问过吗?”
“问过。”老师点了点头,“但是,去过。去过他说的地方,已经被掩埋了。”
“没找到人。”村长补充。
时典愣愣地“哦”一声。
“和那孩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