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瞎说的嘛!”时典反倒委屈起来了。
叶澄铎瞥了眼别处,绷不住笑了:“知道啦,我也瞎说的。”
“不过我是爱心支教的,可能每个周末都要去给小朋友支教,暑假也要去给留守的孩子们支教,我怕到时候就没有太多时间陪你了。”
时典把顾虑说在前头,既想极力地抓住空闲的时间和叶澄铎见面,又想尽最大的努力去帮助需要帮助的孩子们。
叶澄铎隔着屏幕让她把脑袋贴上去,假装碰得到摸得着的样子,揉了揉她的头发:“没事,时间肯定是够用的。”
“嗯!”
时典除了加入爱心支教队之外,还进入了校歌手队,在歌手队里的还有周渚清和任岩。
时典再一次见到周渚清的发小,是在一天深夜排练结束时。
为了校迎新的晚会,歌手队的队员们都被排到了节目单上。
那天晚上正下着滂沱大雨。
雷声轰鸣从天边滚过,时不时有闪电划过天际,刺眼而惊悚的光照亮素拓门前的灌木丛。
灌木丛旁的小路上铺着方形大理石,石块与石块之间留着缝隙,一股股带着泥泞湿土的雨水不断涌上来。
排练结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