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夜里十一点钟了。
道路上灯光惨白,一根根柱子立在狂风暴雨中,被灯罩遮蔽的路灯仿佛穿了一件不太严实的雨衣,依旧承受着大雨的冲刷。
时典和周渚清的撑着伞往前走了两步,很快就被迅猛的雨势挡了回来。
素拓大厅红色橙色的灯光逐渐灭掉,骑着电动车过来的人披着雨衣撑着雨伞冒雨回去,没有车的人却举步维艰。
两个女生站在地板湿漉打滑的大厅里,看着手机剩余不多的电量,又环顾四周一圈,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怎么办?”
“不知道,冲回去话,得走二十几分钟。”
“又不能睡在这儿。”周渚清束手无策,朝着窗外空无一人的街道望了一眼。
就在这时,一道炫目的亮光突然照了进来。
大雨之中,一个披着雨衣的人驶着电动车下了道路。
车在素拓门前慢慢地停下来,距离大门仅仅一米之遥。
骑车的人把雨衣的帽檐往上翻起,露出一张被雨水打得尽湿的英俊的脸庞。
“周母猪。”
江期予的声音传来,时典噗地笑出声。
周渚清恨恨地咬了咬牙,撑起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