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了两步,按照惯例,讲正事前先骂一句:“江土鳖。”
“我载你回去。”
“我跟我舍友一起。”
江期予侧头看了时典一眼,抹了把脸说道:“你和你舍友骑回去。”
“那你呢?”
“我叫我舍友来接我。”
他咧开嘴得意地笑起来。
好像为自己能够搬来十营的救兵而感到自豪。
“得了吧,你舍友能来接你?”
“当然。我舍友仗义啊!”
周渚清半信半疑。
回头看了眼时典被淋湿的半边身子。
“那行,我载我舍友回去,再回来载你。”
“不用回来载我了。”江期予解下绑在下巴上的绳子:“这雨衣,真丑。”
就在他折腾着准备从雨衣里钻出来时,从大厅楼道里忽然传来声音。
时典急忙回身,看见任岩和一个学长从楼上下来,学长是歌手队的队长,叫纪凯弋。
看到窗外倾盆大雨和迷蒙的雾气时,他才恍然道:“雨下这么大啊。”
“我以为你回去了。”任岩站在时典面前一臂之远,声音很低地说。
“任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