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典虽然听得一愣一愣的,却完全入了迷,连身旁何时出现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苏赜给她讲完一些有趣的心理学知识后,目光飘到旁边的位置去。时典这才偏过头,意外地看到同是撑着下巴听得专注的蔺孔霖,忍不住大喊:“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门口。”蔺孔霖爱答不理的样子,仰着头认真倾听,“原来心理学这么有意思,大学的时候可以考虑辅修心理学。”
“你哦?你考不考得上大学还不一定呢。”
“你个乌鸦嘴!”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姐姐的男朋友,叫苏赜,知道是哪个‘赜’吗?”时典本想卖弄一下,谁知蔺孔霖理都不理她,兀自说道:“你好,我叫蔺孔霖,是邻居。”
两人客气地握了握手,也不知是谁先伸手的——八成是蔺孔霖,这家伙就爱装腔作势。
下午一点过,苏赜和时恩出门,爸爸和妈妈看着轿车驶离,一个微露愁容,一个满面春风。面露愁容的爸爸驱车去了店里,妈妈进屋继续绣她的十字绣,时典和蔺孔霖躺尸般地倒在沙发里,大眼瞪小眼。
“你说,我爸爸为什么看起来不是很高兴?他不喜欢苏赜吗?”
“估计是想到以后女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