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电台里那般悦耳动人。
时典喜欢他的声音,并且,再骄傲的姑娘也不得不承认喜欢听赞美的话,是以,前一秒的哀怨顿时消泯殆尽。
“我叫时典,你呢?”
“我叫苏赜。”
“‘恩泽’的泽?”
“‘探赜索隐’的赜。”
“‘探……赜索隐’……哪个赜?”时典尴尬地环顾餐桌一圈,吁了口气,坦率承认道,“我不知道这个词。”
“‘颐和园’的‘颐’字右边是不是‘页’?把‘页’换成‘责任’的‘责’便是了。”苏赜耐心地解释,时典若有所思片刻,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这是生僻字。”
“有点生僻吧,反正他当初一讲,我就知道了。”时恩自豪地说,话里有话,气得时典垂下头颅,当即给了她一个白眼。
原来,苏赜给时恩送东西过来,正巧让归家的时母碰上。时母头一回见,自然要留人用餐,于是立马把刚从养殖场买回来的番鸭炖了,又一个电话把正在店里的爸爸呼唤回家。
此情此景这让苏赜受宠若惊,推不却长辈的热情,只好又高兴又紧张地应承下来。这才有了坐在时家餐桌前跟时家妹妹唠嗑文学、心理学的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