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们恨不得用针管将知识直接打进他们脑子里,数学老师叫他上去解题,他走神没听到,坐在原地没动,平生第一次被撵出了教室。
晚上的时候,他还是不敢回家,用要给大柱子和二柱子补课的借口,又去了姑姑家。
可姑姑她们都睡了之后,白午睡不着,又心神不宁,他觉得姐姐肯定是生他的气了,平时如果他不在家,姐姐总要打两三个电话,可今天一整天,只有他打过去的一个。
熬到八点,白午忍不住又给钟二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听到了她生病在医院的消息。
白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姑姑家出来的,路上一路的催司机,下了车一路跑,但真的看到姐姐坐在椅子上挂水,他却连跟她对视都不敢,关心她的话也说不出口。
两人之间前所未有的疏离,钟二拔了吊针之后,没有马上起身,她头有一些晕,腿也发软,怕起来就会摔地上。
白午还垂着头,坐在她旁边,钟二从没有见他情绪这么低迷过,更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缓了半天,总算缓的差不多,钟二动了动腿,站了起来。
“咱们回家吧。”
说完之后,钟二便迈步朝着门口走,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