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钟二两瓶点滴都滴完,姐弟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白午虽然坐在钟二的旁边,但他双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垂着头,不声不响,连呼吸都放轻,要不是钟二时不时侧头去看,几乎以为他不存在。
其实白午十没有颜面面对钟二,他那天是顺着窗户跑的,连后门都没敢走,他翻出了上学期和人攀岩买的绳子,忍着疼顺着阳台爬下去的。
那天他在外头晃了一整天,根本没有遇见什么恰好请假的同学,也没有去市图书馆,二是在一个公园,一直坐到天黑。
最后也不敢回家,生怕姐姐从他的眼中看出什么不对,最后只得去了姑姑家。
大柱子,二柱子,还有姑姑都睡着,他自己抱着电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分一秒的熬着,等着姐姐给他打电话。
手机亮起来的第一刻,他就接了起来,那一套说辞,他是提前想好的并且练习了很多遍的,但挂了电话,他又忍不住骂自己蠢,接的太快了,说的也太快。
第二天他去上学,被夹的地方其实还没好,但他根本连疼都顾不上,头天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在学校迷迷糊糊又胡思乱想,哪还有心情听课?
虽然老师将的内容他都会,但是现在正是冲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