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想都不用想,一听名字就知道是干啥的。
余己捏着木勺,转头看了钟二一眼,钟二马上冲他扬起360°无死角的示好微笑。
余己又转回头,背对着钟二站了片刻,抖了下袖子,便有一些细碎的粉末,顺着他的手掌悄无声息的滑进了粥里。
接着他搅了搅,又问钟二:“要喝粥吗?”
钟二早上没吃早膳,闻着这粥越来越香馋的要控制不住了都,闻言猛点头,余己盛好递给她,她接过就开始呼噜呼噜喝,没一会儿把一小罐粥喝的精光,期间直播屏幕上叮的人要疯,她根本也没顾得上抬头去看。
余己的煮的粥并没有软糯香滑的口感,还有点稀,但是多了一种和余己身上一样的味道,具体说不清楚是什么味儿,但闻了之后晕晕的,吃了根本停不下来。
钟二吃完了有去舔罐子的冲动,跟余己坐在桌子的两边,隔着空罐子面面相觑一会儿,坐的脊柱发酸,想不出要说什么,只好抬眼看了眼直播屏幕。
已经好几条鲜红的投诉提示,她心脏一阵闷痛,喉间一甜。没敢去看还剩多少营养液,也没去看那些盖高楼的评论,只觉得小天屎们太过冷酷无情,人间没爱了。
她咽下要喷出来的鲜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