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二实在是找不到借口,说风寒,余己一眼看穿了,她只好硬着头皮道:“我是来找你玩的。”
余己半晌没说话,钟二让他盯的快尿了,他才开口。
“玩……什么啊?”声音堪称温和,许是想起了那天两人的“鸳鸯戏水”没了刚才的怒气。
钟二绷的紧紧的神经,顿时放松下来,从地上爬起来,重新坐回到桌边。
人一放松五感就回来了,肚子咕噜了一声,她嗅着空气中不断顺着窗台小罐子飘出来的香气,咽了口口水问道:“你煮的什么啊?”
“……粥。”余己说着,用布巾垫着把盖子打开用木勺搅了搅,他也听见钟二肚子的一声咕噜,又看她垂涎欲滴的样子,攥着木勺的手紧了紧,迟疑着问:“你……是不是非常喜欢姜子寒?”
“哈?”钟二赶紧摆了摆手,“都是谣言。”
说着她笑了下,朝余己挑了挑眉,“你是不是还没跟他睡?你要是喜欢他,我能教你怎么搞到他,这个把握先机很重要,你要搞的他除了你看都不看别人,首先技术要……”
“不需要,”余己顿了顿,“有种东西,叫连心蛊。”
钟二顿时浑身一凛,肃然起敬,神医就是神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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