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华道:“小主,我看这个人,根本不像有多喜欢烟雨姑娘的样子,求婚也好像只是个形式罢了,哪有新郎官儿对新娘子这个态度的。”
我也觉得露华说的有道理。白泽道:“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这男人的感情都是压在心底的,天天只知道你侬我侬,能有什么大出息?”
“既然你觉得那样没出息,你干嘛还天天看言情剧?”
“那能一样吗?那是戏剧,那是艺术!艺术是来源于现实而高于现实的,正所谓众人皆醉我独醒,只缘身在此山中。白丁。”
算了,没甚么好吐槽的。
出了门口,远远看见那个邻居老太太在东张西望,看见我们,喊道:“哎!丫头!你们真进去了?”
我忙跑过去,一看老太太真的换了一身崭新的桑蚕丝套装,显得十分精神,心里不由过意不去起来,忙边掏出包里的相机,边说:“是呢,我的任务是采访那个画家,婆婆,我们刚刚进去,可是画家亲自开的门,您说画家早死了,是不是将别人看做是那个画家了?”
我忙说:“那个姓蒋的画家根本没死,还住在那个别墅里呢,刚才他还请我们喝了咖啡呢。婆婆,不信您下次有机会上门看看,那个蒋苏年活生生的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