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印象派总能给人无限的遐想,小时候最喜欢波提切利,《维纳斯的诞生》美丽的让人无法形容,给我影响很大。”
“你也会画画?”蒋苏年看着我,我发现他脸色发灰,两个深邃的眼眶下是浓重的青紫色,嘴角有一块青紫色的溃疡,整个人病态的了不得,但举手投足的气势,依旧优雅的像是中世纪的贵族。
“谈不上会,随手涂抹着玩儿的,哪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
“太谦虚了,画画是人的天性,从远古开始,人类就开始画画了,文字不也是由画衍生出来的吗。画画跟说话唱歌一样,是人类的本能,只是看得不得的到主流人群的欣赏了。艺术这种主观的东西,只有自负的傻瓜才敢妄下评论。”蒋苏年虽然面带微笑,但仍给人感觉高冷无比。
“说的是啊。那种自负的人这年头太多了,啧啧。”这个蒋苏年虽然确实是教养良好的样子,但无时不刻不透露出一股孤傲和自负,这跟刚才的邻居老太太和烟雨口中热情开朗,幽默风趣,乐于助人的阳光男孩,根本是天壤之别,觉没睡好,能让人改变这么大吗?
烟雨忙说:“苏年,他们来都来了,把你的画作给他们欣赏一下,可以吗?”
蒋苏年不置可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