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道祭的重要性。
本来与对方是没什么冲突的,现在看来,确是莫名其妙,结下了一位强敌。
我冷笑一声,把这些杂念抛出脑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是注定要成为敌人,逃避也是没用的。
那胎记男,估计与大道祭只是合作关系,虽然上次与我有过冲突,在胜算不大的情况下,也不愿意和我死磕。
倒是那钱串子,在画卷损毁以后,一副死了爹妈的神色,垂头丧气,说话都带着几分哭音。
我瞧着那卑鄙小人的丧家犬样子,心里有几分解气,这货刚才看甄青衣的眼神,让我有种吃了苍蝇的恶心感觉。
王胖子这货没心没肺,痛打落水狗,向来是他最喜欢干的事。
这货也不顾刚清醒过来,脑袋还有几分晕乎,就那么挥舞着拳头,向着钱串子冲去。
那胎记男恨恨瞪了我们一眼,竟然直接丢下钱串子,闪身跑了。
方家大院内,那些之前被古画迷惑了心神的人,这时慢慢清醒过来,一个个神色疑惑,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过什么。
我扫视了周围一眼,听着那些宾客交头接耳的议论,他们的意识,还停留在被迷惑前。
刚才发生的一连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