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体内的大部分异种邪气,都被热流吞噬,我手脚逐渐恢复灵便。
缓过气来的我,瞥见一旁的古画,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恶气,再次挥剑向那古画削去。
这次古画再没有反击,“刺啦”一声撕裂声,那卷邪异的古画,被勾玉剑划成两截。
“你……你竟然毁坏了大道祭的画。”钱串子伸手指着我,嘴皮子都在颤抖。
胎记男神色阴沉,召唤了几道黑影,护在他和钱串子身前。
“完了,这次大道祭派我过来的办的事,完全办砸了,连画都损毁了,这个怎么办才好?”钱串子一张脸,苦的能滴出水。
“你担心什么,又不是你损坏的,自有大道祭找他算账。”胎记男冷冰冰说着。
“可事情办砸了,是要受到惩罚的。”钱串子情绪有些失控,与同伴争执起来。
“够了,你一个小瘪三,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胎记男眼中闪过愤怒。
我冷眼看着对面一幕,对于两人狗咬狗的冲突,毫无意外,本来就是一些心思各异的家伙,顺境时还好,一旦处于逆境,自己先窝里斗起来。
不过,从那两人狗咬狗的争论中,我感受到了,这幅妖异画卷,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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